上使绊子,被沙里飞暗中教训过后,便老实了许多。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顿时将地龙子的威风衬托出来,他还真有点佩服。
果然,客栈里的人全被唬住了。
但见两人推门而入,衣着精干,一左一右派头十足,颇有名门子弟的架势。
一时间,客栈内鸦雀无声。
不少人都探出脑袋,想看看是谁来了。
然而,地龙子却不急着进门,而是侧身抬手道:“李少侠,请!”
李衍摇头道:“前辈先请。”
之前在路上,地龙子就经常弄这套,看似有礼,实则都是虚的。
他若真的先进,这老头肯定记恨。
李衍实在懒得跟他玩这套。
谁知,这次地龙子却一脸坚持,笑道:“老夫也算半个豫州人,您是客,当然是客人先请。”
李衍眼睛微眯,也不再废话,阔步进门。
地龙子嘴角一弯,跟着进了门。
顿时,众多目光向他汇聚。
正如地龙子所言,此地三教九流汇聚。
有头戴六合帽绸缎商、有脚踩桐油木屐,身披蓑衣的药材贩子,有粗布短打的车夫,甚至还有几名毡帽歪斜的波斯胡商…
离家几年,李衍早已是老江湖,只是余光一扫,便大致弄清了店内众人路数。
那些个车马脚夫,手臂虬结露出刺青,酒碗边摆着缠麻绳的赶山鞭,鞭梢铁钩暗刻“河伯图”,是河洛马帮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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