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向萸几乎是用跑的冲进书房，凝重目光与他对上，焦虑的模样让齐沐谦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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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就说，别这样看我，渗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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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病了？中毒了？”她探上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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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中毒哪会发烧？“没有，只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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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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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弱，他们越觉得安心，就不会花精神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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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他们做足准备对付你，不管你弱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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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肃啊……是打算开诚布公了吗？她对他终于产生一点点信任了？齐沐谦湾起眉头，笑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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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一脸的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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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路呢？”过度波折的人生教会她，得把所有的状况想到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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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想方设法辟出一条路。”事在人为，他不信自己争不过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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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萸苦笑。很好，至少这个答案比引颈就戮要好太多，目光胶着间，她认定比起其他人，他更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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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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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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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问什么，你都会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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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从向萸进德兴宫，他就没打算隐瞒，他老早把答案准备妥当，等待她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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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吸一口气，咽下犹豫，开门见山。“你知道我是向文聪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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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说过他会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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