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晏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他从小到大坚持最久的爱好,就是找沈砚礼麻烦,看人炸毛。
沈清晏注意到司槐正从床幔后探出一个头看他,那担忧又羞愤的眼神,让他觉得很有趣。
笑眯眯的转眸看向沈砚礼,无所谓的开口,“晏和砚音都差不多,听错了,我下次注意,三哥别气,我这就走。”
沈清晏说完,就在沈砚礼有动作之前,转身溜走,动作熟练地毫秒不差。
司槐已经彻底呆了,他从未想过传闻中的关系微妙,竟然是这样的。
沈清晏刚刚的行为在司槐看来,就是典型的那种皮孩子,喜欢捣乱,或许没有什么坏心思。
想到这,司槐瞄了眼,还没消气,气到浑身都在轻微发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开口,“砚哥哥,别——”
这次,他叫对了称呼,但还是被沈砚礼的一个眼神吓到噤声。
本来让人欢喜的称呼,现在却听着那么不舒服。
沈砚礼盯着司槐沉默了半晌,冷冷开口,听不出具体情绪,“澜玉。”
见司槐眸色一愣,沈砚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重新回到塌上抱着他,放缓语气,“沈砚礼,字澜玉,记住了吗?”
司槐的心,在此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再次为其颤动。
姓名是出生时父母所取,而字号则是成年后由自己或他人所取,通常在二十岁行冠礼时确定。
准许他叫字号,便是在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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