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心中,两人没有身份的差距,是亲密的关系。
司槐垂眸轻抿下唇,踌躇犹豫片刻后,轻声低言,“澜哥哥……”
沈砚礼敛眸,脸上的怒意快速消退,那副不怀好意兴致满满的笑容再次浮现。
司槐暗道不好,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还好,沈砚礼记得医嘱,只是压着他反反复复的啄着,亲的他软声央求,满身吻痕。
在这件事上,沈砚礼有太多办法,让他求饶了。
第11章 笛声起,蛊毒发作
翌日清晨,沈清晏要回宫,不知道跟沈砚礼说了什么,但最终是沈砚礼亲自送沈清晏回宫的。
司槐醒来时,三七在他喝药时,将沈砚礼留的话告诉了他。
三七背着手,板着脸,学起自家主子惟妙惟肖,哑着嗓子开口,“槐儿醒后若问起,便跟他说,殿下同四皇子入宫,与母妃一叙,稍晚些回来,让他勿念。”
司槐被她逗笑,点点头。
坐在铜镜前梳妆时,司槐忽然意识到自己脸上此刻无意识挂着的淡笑,像极了那些深陷情爱中的姑娘。
一时间有些失神,片刻后无奈嗤笑。
在三七探究的目光中,缓言,“镜中花,水中月,不该太当真的……”
三七还不懂这些复杂的感情,但还是很客观的分析道:“凭三七所见,殿下对您的确是格外上心。至于这份情感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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