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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宫灯灼亮,推门而入,入目便是背对跪坐着的削瘦身影,乌发凌乱,脖颈如牲畜般拴着根细长的锁链,四肢亦被扣住,枯瘦如骨。
大抵无人相信,此刻被圈禁的人便是大楚的皇。
瞧,哪儿还像是个天子,连狗都不如,梅庚在心里轻嗤。
梅庚扬起了笑,一步步地迫近,那人毫无反应,行将就木。
“陛下,末将带了好酒,您得尝尝。”
笑音泛冷,梅庚双目紧锁那人背影,自攻入临安夺得皇宫,已有两月,而那尊贵无双的天子也不得不雌伏龙榻,被迫承欢。
短短两月,便已经是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看了只让人觉得作呕。
且…犹嫌不足。
锁链磕碰声凌乱,他一把扼住男人下颌,瘦骨嶙峋的男人孱弱至无力挣扎,迫他张口,将那满壶的酒硬是灌了进去。
“…咳,唔!咳咳…!”
男人伏在地面剧烈呛咳,仿佛要将骨瘦如柴的身体彻底咳散了架,而梅庚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他,眼底多了抹仿佛沾了血的畅快。
梅庚笑音沉沉,轻缓道:“末将今日寻着了您送出城去的太子殿下,同他母亲般,生了副好相貌。”
轻声细语的赞叹,让刚平稳下来的天子怒目圆睁,满面的枯败,似惊愕,又似恨,咳得唇角都沾了血,仿佛绽了朵妖冶的花。
越是如此,便越是报复得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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