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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下令将他充作军妓,如您一般,宁愿在男人雌伏承欢,他也不曾自尽。可惜,不过两个时辰便断了气。”
他话音刚落,男人喉间便挤出破碎嘶吼,如离群之雁,折翅断足。
这怎么够?
欠下的人命,无论如何都还不清。
恨到极致,梅庚伸手去扶着他肩头将九五之尊摁在地面,另手取出了银亮匕首,割裂白衣,许是方才那酒中药性发作,又或是男人没了挣扎力气,他神智清醒,却再没动弹。
于他枯瘦脊背下刀,毫无犹豫,苍白皮肤顿时沁出似霞鲜血,涓涓涌出,薄刃灵活将皮肉分隔,寸寸薄皮,如同展翅蝶翼。
此乃极刑,是为惩罚。
男人痛得闷哼呻吟,梅庚却更是放缓了动作,轻声慢语:
“末将伴您身侧数十载,为您征战四方,将您送上龙椅。”
攥拢了男人纤细腕子,刀尖细致划过指侧,血珠儿便自指尖滚落,融入了大片血泊。
“陛下赐末将,满门皆灭,手下将士千人,亦得您恩赏坑杀。”
如此也难消恨意,不过求得片刻的快慰,每一滴血都仿佛从梅庚心头流出。
疼吧,你有多疼,我便有多恨。
梅庚不再多言,而是专心听着男人痛到痉挛的哭哼,及至只剩面颊,他终是露了个舒朗笑意,割耳剥皮,遂对那血肉模糊的天子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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