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谢陛下。”赵淮生叩头谢恩后,起身拎起药箱出了门。
刚刚醒来的凤栩虽然不大清楚状况,但也隐隐有所猜测,他不作声,任由彼此间沉默对峙。
终于,殷无峥问:“昨晚是怎么回事?”
殷无峥是身先士卒从西梁一路杀过来的,质问时眼神在灯影下闪烁着森然的锋芒。
但凤栩只是回以冁然一笑,眸光变得空茫,轻轻地说:“我也是个男人,又喜欢了你那么久,一晌贪欢——食髓知味而已,怎么了?”
他又自嘲般笑了笑,“我惦记了你那么久,如今都成了临终人,放纵些也没什么吧。”
“凤栩。”殷无峥的语气压抑着怒意,“你还不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凤栩冷静道。
于是又是一场沉默的交锋,凤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两眼无神地望着房梁,而殷无峥必定在这次的对峙中败退,因为他奈何不了一个不求生也无惧死、甚至不怕酷刑折磨的人。
良久,凤栩在倦怠中不知自己是否清醒,呢喃着问出一句:“你想听我说什么呢?”
他想说的早已不能再宣之于口,想要的也早被抛在久远的过去。
那些意气风发在漫长而不见光的岁月中消磨殆尽,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具苟延残喘的行尸走肉,所有人都在两年前的那天转身离开,唯有凤栩留在原地,他等了很久,没有人回来。
直到殷无峥将腐朽的大启彻底湮灭,旧朝死,新朝生,凤栩就知道时辰到了,他是大启的君王,他是凤氏的皇子,他该随着烂到无可救药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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