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巴图尔仰头,他说:“忘了后面还有几个赶羊的。”
在大伙的白眼里,巴图尔挠挠脸,连忙撒丫子跑出去。
等羊终于到齐,并不是就收入羊圈里头,得验羊,毕竟是用他们卖了羊羔赚来的砖茶换的,全都投到牲畜行买羊了。
“这全是额一只只挑过了的,”巴图尔语气里有莫名的自豪,他随意抓过一只小羊羔夹在腿间。
“诺,这小尾寒羊的头上是有角的,表明出生一个来月差不多了,额挑的没有角,刚生半个月,喂草涨涨膘快得很。”
巴图尔说到羊的事情上,那可正经多了,一点嬉皮笑脸的都没有。
“还有腿,它这个腿就是又细又高,喂不壮的。”
至于看是不是今年刚生的,而不是拿老羊充数,则要掰开羊的嘴巴看牙齿。没长齐八个奶牙,只有几个乳门牙就是生下来没多久的羊羔,而且这时候羊的牙齿雪白,等到长大以后牙齿不会再掉,才会发黄。
牧民们很满意这批羊,尤其听巴图尔说这种小尾寒羊很适合圈养,它的腿高个子又大,在爬坡时会显得两股颤颤,随时要摔倒。而且它放牧时跑得越快,吃得越少,那点一把又一把草喂出来的膘都被跑青跑掉了。
来送羊的人说:“三四个月只定能出栏,养得好下回再来找俺们买啊。”
巴图尔客客气气送走了他们,转头回来就说:“才不买羊,挑了羊配几只出来,小羊长大生小羊,就有数不清的羊。”
“想得挺美,你赶紧拿东西去打草吧,”萨仁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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