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测量了一次,体温和第一次差不多。确认没什么问题,他把温度枪放回去,三两步走到床边,“要喝水吗?”
我立即点点头:“要喝。”
他走出房间,很快,他走回来,握着一杯白开水。
等把我安抚好,离开房间之前,他说我这几日好好养病,如果实在想出去,找林助理,他会看着安排。
我都不敢问他为什么不能找你。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大抵知道一旦问出口,得到的答案无非就是简短的一句说辞,也或者他会说我这个问题越矩了。
他看我在发呆,他拍了拍我的脸,“听到我刚刚说的了吗?”
力道并不重,指腹的温度转瞬即逝,干燥的不像话。
我不反感他的动作“听到了,你明天还要忙吗?”
“这几天都很忙。”
“忙也要注意休息。”
傅宴礼颔首,关掉房间的灯,走了出去。
他确实是一连忙了好几天,问林助理也只是说傅总有他的打算,他无权干涉,更没有权利知道老板的计划。
在洛杉矶的这几天里,我每天都在吃药。总觉得自己跟这里有仇,否则怎么会感冒刚好,又摊上过敏。
傅宴礼也没有料到我这严重的水土不服,在我过敏后就问了我要不要回去。
我是想回去的,但是又讨厌麻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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