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的滋味并不好受,我脚步虚浮地走出房间,发现客厅以及其他地方都没有人。
傅宴礼不在。
我顿时感到难受,前所未有的委屈把我压的喘不过气。
他出去为什么不叫我,我为什么要一个人留在酒店里。
或许是因为生病,心理防线一降再降。
我去厨房找水喝,结果这个厨房根本没有人用,而且我对这些家电根本不了解,不知道哪一个是用来烧水的。
好渴啊,我在客厅、书房、会议室都转了一圈,最后在行李旁边看到一旁矿泉水。
是我瞎了吧,套房内应该有水才对。
喝了水,嗓子还是涩痛,凉水落在胃里,引起全身发冷。
傅宴礼来洛杉矶是为了办事情,我不想打扰他,也有可能根本联系不上。
我摇摇晃晃回到床上,打算再睡一觉。
脑袋痛的厉害,但一时之间无法睡过去。
好烦啊,人为什么要生病,生病的人为什么要这么脆弱,脆弱到眼睛泛酸,鼻子泛酸。
以后再也不跟傅宴礼出来,洛杉矶也没什么好看的,还是在家里好,还是在家里好。
至少我生病了还可以走出去买药,但是在洛杉矶我不敢这么做。
本来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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