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吸不上气,这样一来,如果不用嘴巴呼吸,我一定会缺氧而死。
我把自己全部埋进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身子止不住发抖。
好冷,好冷。
灌下去的那一大口凉水把我浑身的血液都浇透了一样,上牙磕着下牙,不住地打颤。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开门,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的轻微声音。
一只微凉的手掌覆在我的额头上,那种冰凉使得我下意识向他靠近。
那只手宽大,盖在我的脸上,我缓缓睁开眼睛,傅宴礼坐在床头没看我,看他的姿势好像在打电话。
我嘴唇蠕动,嗓子已经烧的冒烟,动了几下嘴唇都没有从喉咙中发出一个音,只能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袖。
他看了过来,我仰视着他的脸,半边脸都在阴影里。
“渴……”我有气无力地对他说,希望他能看懂我的唇语。
万幸,傅宴礼的脑子很好。
他端来一杯水,温度适中,我一饮而尽,把杯子还给他,继续躺着。
“医生马上来,你身体怎么这么脆弱?”可能是我生病了,在他语气里没有听出责怪。
我只是默默地注视他,他又说:“你烧到四十度,再烧下去,你可能会变成傻子,也有可能会烧死过去。”
他念稿子一般说着,没什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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