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把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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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凌晨一点，符灿原以为这个电话不是被挂断就是没人接，但对方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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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约了董则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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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则宁今年36岁，跟在符光誉，也就是符灿他爸身边已有五年，符灿对他说不上熟悉，但也不会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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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来叙旧的，董则宁一坐下他就给了几个日期，“这几天你和辛永康私底下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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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则宁愣了下，面上露出思索的神情，“我的确和他私底下见过几面，具体什么时间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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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做什么？你和他什么关系？”符灿直直盯着面前的人，抓住一点苗头就急不可耐地死命往里扒，试图揪住某个人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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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则宁是端正憨厚的长相，天然能给人信任感，他安抚道：“小灿，你别急，听我解释，这是符董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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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我爸为什么要你私底下去见他？就算有什么要谈也是在谈判桌，而不是这种见不得人的私密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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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则宁：“符董和辛董是同个大学毕业的，这点很多人都知道，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们那时候就认识，只是后来忙于事业双方又处在竞争关系才淡了联系，那时候符氏压力很大，一直在走下坡路，辛成却在短时间内积蓄了不少力量，符董觉得奇怪，就想私底下约辛董见面，探探他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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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追问：“为什么出面的一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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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董和辛董私底下只见过一面，两人闹得不愉快，后面符董就让我出面和辛董打交道，我发誓，这其中绝没有见不得人的交易，否则这些信息也不会现在还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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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没有背叛过符氏，没有背叛过我爸？”符灿继续盯着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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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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