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宁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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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没说信不信，脸色依旧很臭，“为什么去辛成？董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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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冷意和讥诮的“董副总”三个字，董则宁听了只是苦笑一下，“我只是个普通人，我需要新的工作，辛成给的待遇不错，符氏被辛成收购的那部分产业我也算得上熟悉，综合考虑我没法拒绝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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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出事那天晚上是去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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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你觉得符董是去见谁？那条路是开往海边的，符董也没带司机，或许只是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董则宁说，“符灿，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我知道那些对你来说很难放下，但一直沉在其中没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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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没心情听这些，从冷气开得十足的咖啡厅出来，热气和喧嚣一下子扑过来，符灿打了个寒颤，他没有目的地走在人行道上，挺没劲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一层冷汗，胳膊上的汗毛竖起，摸上去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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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有点走不动了，他停下来站立许久，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司机问他去哪，犹豫片刻，最终报出的还是别墅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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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上的战争向来残酷，符氏败落他不能怪单氏，不能怪辛永康。撞死他爸的货车司机查出肺癌晚期，没得治，买醉酒驾，然后车祸。司机无亲无故，没有突来的不明财产，没有可疑的地方，完全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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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钟雅云得知他爸去世的消息，她的手机都是他收着的，符灿也叮嘱过护工尽量不让钟雅云看电视，看也不能看新闻。不巧的是，钟雅云还是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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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一切都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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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灿趴在床上，脑袋埋在被子里，睡过去又醒过来，然后再睡过去。门被敲响了几次，似乎还有冯管家的声音，符灿没理，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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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管家站在门外沉吟片刻，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先生，已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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