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妖鬼 第31节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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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你没听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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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雾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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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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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站在那里给我们当靶子，不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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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回头，听不懂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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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他玩，我娘说他身上有病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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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声一句接一句，交织成笼罩燕归辞童年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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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仿佛飘下雪花，他在空茫大地上，捡来的衣衫轻薄破洞，冷风从皮肤浸入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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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没事吧，这个馒头你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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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归辞想要回头，头部微微偏一点，又生生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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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馒头，他短暂的生命里从来没有馒头，虽然他真的很想尝一个刚出锅冒着热气的馒头，看看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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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种！长能耐了是吧？快给我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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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呵斥里带着鞭子的抽空声，这是他第一次从旷野进到狭小的黑屋子，感受到比冬日冷风更剧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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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被他的血毒死，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血中带毒。\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