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续过命呢?啊我知道了,你是看我吃臭鱼烂虾太可怜,又送鲜肉……”
冯啸打断他的白日梦,开门见山道:“朝廷定了江夏王谋反罪,圣上的亲兵围剿时,郡王与王妃,服毒自尽了。”
魏吉面上的神色陡然凝滞。他好像没听明白。
冯啸上前一步:“能把你护在翅膀下的老母鸡,死了!”
“不可能!”魏吉结巴着,但嗓门忽地大起来,“王爷他,勋位坐得好好的,为何造反?冯啸,你是不是听错了?是不是彭州的圣上幼子,被他幕宾撺掇着造反,你错听成江州?”
冯啸摇头:“这一天一夜,我就和刘颐关在凤山县衙里。魏吉,你不愿信,没用的。现在你该醒醒了,老实告诉我,沈琮,为何要杀你这个徒弟?”
魏吉一屁股坐在地上,蔫了。
冯啸追着问:“我猜,是不是你撞破了他这个御医,有不堪的勾当?”
魏吉嘴角抽动,目光里惧意喷涌。
“何止不堪,是,是可怕。一个杏林中人,怎会做出那般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