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逃不掉的,游柏。”
指尖的红印仍残留在掌心,那点痛楚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想到宴倾那半张脸的血,他只觉得呼吸困难。
那种曾被喻殊支配的恐惧又一次,借着那恐怖的红色,笼罩住了他。
“你看,你不听话,受罪的就是你身边的人哦。”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吗?”
她不止一次地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只是大多数人在经历过一次谩骂或是恐吓后就果断远离了他。而今,在他以为宴倾甚至是整个一班的同学能够让他从往日的担惊受怕中安定下来时,喻殊明目张胆地在教室里动了手。
又是去办公室。
又是所谓的批评教育。
然后又是新一轮的继续针对。
真的有用吗?
浑浑噩噩走出教室的游柏感受到了贴近耳边的那人气息,森冷的,一切尽在把握中的笃定:“游柏,主动点来我身边,不然今天的一切只会是开始,我向你保证。”
喻殊看进他灰暗一片的双眼,露出一个近似残忍的笑。
反复确认过叁次不会留疤后的宴倾终于松了口气,她坐在床上自下而上地紧盯住替她擦脸的覃与,乖得不像话。
“那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收拾好一应药品的女校医端着托盘出去,还没忘替病人拉好隔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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