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主人,我差点就毁容了。”一路上享受了好半天覃与温柔的宴倾得寸进尺地抱住覃与的腰,委屈巴巴地诉着苦。
确信她脸上再没有任何残留的血点后,覃与安抚般亲了亲她另一边的额头:“没事了。”
宴倾双眼骤亮,恨不得这会儿长个尾巴出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欢快。
谭潇潇叁人掀开帘子进来就见着宴倾抱着覃与撒娇这一幕,一时之间关心的话全忘了个干净,一脸诧异地看着与平日形象对调的两人。
“她没事,放心吧。”覃与侧身,宴倾只好不甘不愿地放下手臂,当然她时刻谨记着覃与的叮嘱,没敢把这点心思摆在脸上。
听到宴倾不会留疤,叁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姚黄又气愤地骂了几句始作俑者喻殊,谭潇潇倒是意味深长地问起覃与学校这次会如何处理再叁挑事的喻殊。
覃与有些诧异谭潇潇的敏锐,摸了摸乖乖把头凑过来的宴倾轻声道:“怎么说宴倾都是寄住在我家的,她出了事,我爸爸也不能坐视不理。”
谭潇潇松了口气,只觉得离自己的安宁日子又近了不少。
她起身推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姚黄和林丹曦离开,扭头对着又抱住覃与的宴倾说了句:“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回去上课了。”
医护室又恢复了安静,宴倾眨着眼有些不安地看着覃与:“覃叔叔真的要为我这点事来学校吗?”
她很有寄人篱下的自觉,虽说覃与对外说的都是她是覃家有故的世交寄养在覃家的孩子,而覃珏也一直待她很好,但宴倾一直都对自己的身份处境认知很清晰。她不觉得自己这次受伤值得惊动覃珏来为她讨公道,哪怕学校真的把电话打到同为她监护人的覃珏那里,覃珏也一定会在征询覃与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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