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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其他。
于是他从悬崖跌落,耳畔是凛冽如刀的风声,没有尽头,慌张一刹后便只剩空白一片的怔然。
他辗转反侧夜不成寐,短短几天便肉眼可见地憔悴起来,即便强打起精神去看望被专业护工照顾得气色渐好的母亲,也能被她一眼看出他的不对。
看,若是真的在意,只消一眼便能看出他摇摇欲坠的内心。
可她看不到。
她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情,那些于他而言晦涩深奥的知识,在她指尖跃动成密密麻麻的代码,在她笔尖总结成要点精确的笔记,最后在她眉眼融化成了然于心的轻松。
她是那样的全神贯注心无旁骛,以至于即便四目相对她也窥不见他强撑出来的稀松平常。
可她当真看不到吗?
或许,只是因为他在她心中分量太轻。轻到一如她握住他手腕时的力道,呓语般吐在耳边的那句需要,梦境一样虚幻,泡沫一样脆弱。
他明明情绪是那样敏感,却作茧自缚般困住自己因她而起的诸多繁复情绪里,不敢去碰触去试探,害怕幻梦清醒,害怕泡沫破碎。
是他这只贪慕光热的蛾义无反顾地飞向了她,在应下那句“愿意”起,他就已经做好了葬身火海的准备,偏因着那越生越多的贪婪横生枝节,莫名娇气。
没关系,重新摆正自己的位置就好,穿过这层迷惑着他的甜蜜关系,认清糖衣之下包裹的剧毒。
他眨去眼底的酸涩,吻印在她脖颈:“覃与,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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