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碰她掌心。
柳湘盈在他的目光中扭头,另一只手干燥温暖,烫的另有其人。
外间,大夫小心翼翼把汤药端进来,“这次可要小心啊,再重新熬一碗对娘子身体不好,如今可熬着病呢。”
柳湘盈点了点下巴,“多谢您。”
大夫颔首,他是蓟州人,同柳湘盈也算认识。没成想半夜被人拎起竟在陌生府邸看到了对方。
新来的官员同一个普通寡妇有所牵扯,有任何是非都不是他能牵扯的,它不敢多留。
柳湘盈知道自己的身体,随着谢远岫很是顺从地喝了药,嘴里被苦涩味泡透,她忍不住蹙眉。
“张嘴。”
谢远岫喂进一颗蜜枣,看着柳湘盈眉间舒展,两颊微动,汤药温热,因浓重而暗淡的唇色也渐渐恢复。
指腹蹭过唇瓣,谢远岫两指掐着她的下巴,微微抬向自己,“费尽千辛万苦地逃出来,就这么作践自己。”
想到刚清扫干净的狼藉和盈娘的身体,谢远岫双指用力,看着她因为疼痛而蹙眉的样子,冷淡道:“不喝药,是为了躲兆夫人还是躲我?”
柳湘盈说得艰难:“我刚做了什么?”
“烧着高烧也不忘接过碗,整碗泼出,搁在桌上,”谢远岫平淡地说,“只是府上还没有蜂蜜水,只能明日安排。”
“是吗?”柳湘盈苦笑,“有没有都不妨事儿,不必劳烦,左右我也待不了多久。”
两颊更痛,柳湘盈抬眼直视,谢远岫眼神平静无波,马车中步步紧逼的仿佛是另一个人。
谢远岫凝视着她,“我知道。盈娘一直如此,许多事不怎么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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