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页翻动摩擦,后颈的手转揉为压,女人鬓发微动,嘬吸的声音很低,只能漏出些舔弄的水声,细流蜿蜒在不断移动变幻的高大山尖。
后颈的手泛起青筋,她被掐着脖子含弄,翠绿的钗子闪烁微光,闪烁在男人失神的面上,鼻息发沉。
什么花,什么书,都抛之脑后。晚夏正好,谢远岫偏爱她日光下的躯体,神情、体态,动情难制的颤抖淋漓,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花不仅可以做香料,还能入膳。
府中议事的官员也能得些口福,有时谢大人府上的茶点都是变着法儿的上,迎合时节又新奇得很。
谢大人府上的香也格外奇特些,在别处闻到差不多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众人也都知道谢远岫同那擅香的貌美寡妇的事儿,只是没想到二人长情,谢大人再蓟州四五月,熬过盛夏初秋,情谊都没半分变化。
除了偶尔茶店变更,寡淡无味,让人意外。不过主家坐在上座,神色自如,其他几位只好尝不出,就当他们夫妻情趣罢了。
偶尔茶点寡淡,吹毛求疵,偶尔如春风和煦,不拘一格,统统都是有的。其他大人还好,唯有通判大人,平日里总是动静大些,分外小心。
谢远岫又在蓟州待了半年之久,同行的萧世子随性惯了,当年九月就先回京,临行前给谢远岫个口信便离开了。
谢远岫待到入冬,炭火刚点起来,京畿便来信催促,还告知娄氏病重,性命垂危。
彼时谢远岫同柳湘盈刚浓情蜜意完,正值分别之际,两人面上不显,但都有些心浮气躁。
屋子里沉闷地可怕,谢远岫得知柳湘盈在通判府几年,竟然从没见过几次通判大人,都被安排着从后门离开。
柳湘盈抬眼,语意不明:“那次我好像还看见三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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