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谢远岫已经知道她在通判府,有意避让,没想到在花园处碰上,当时没多想,现在才明白,是她尽心尽力却被人一直防备着。
红墙绿瓦下腌臜事只多不少,一个兆夫人都如此,更何况其他。
谢远岫没说话,可柳湘盈知道他生气了。
气她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谢远岫摆手,让她过来。
柳湘盈抬脚往门外走,丝毫不顾及身后冷掉的脸色。
几月的时间,两人闹脾气的次数比前面加起来都多,两人似乎都没有忍让的意思,柳湘盈更是清清楚楚地袒露出来,两人的差距、两人的关系,都该趁着此时,断得一干二净。
兆夫人之流不算什么,曾经会贬低她,现在看在谢远岫的关系,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将来谢远岫离开,她就将铺子作为绪兰的嫁妆,让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柳湘盈想得通谢远岫为何生气,但她没有和好的打算。
谢远岫离开在即,蓟州官员相送,送来的东西满满当当,堆了半间屋子。
柳湘盈也送了,在礼单的最后一行——一只香包,一条佛珠手串。
两样东西搁在桌上,干净如昔。
谢远岫看着这两样东西,忽的开口道:“谢六,去找个人。”
谢远岫一走,柳湘盈的地位瞬间尴尬不少,她搬离府上,干脆闭门不出,专心休息。
两人半路夫妻,在旁人眼里,这貌美寡妇是连外室都算不上,顶多是个意趣。
没人撑腰,以前的营生是没法做,没人再会和之前一样,让柳湘盈伺候自己,这生意自然也是偶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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