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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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找不着。他正要搬救兵，谁知被南乙抓住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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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直接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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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穿刺针扎进去还是有痛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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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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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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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也没挣扎，但秉承着要好好对待自己人生中第一位客人的服务精神，他还是试着用聊天分散注意力，问：“之前这些都是在外面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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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手指轻轻捏住南乙下巴，扶着转了转他的脸，仔细端详两边耳洞位置是否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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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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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身上独有的一种柑橘气味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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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避开视线，回答：“除了第一个，剩下的都是我自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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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的意外表现得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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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很平静，继续道：“有的用钉枪，有的是穿孔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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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镜子自己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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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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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秦一隅靠得更近了，近到他能闻到南乙身上的气味。方才在坐车时，他隐约在风中嗅到，还以为是路边草木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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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木质香气，偏冷，原来是他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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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气息的指引，视线不自觉跟着游走，瞟向软骨上凹陷的小眼儿，发粉的耳垂，翘起的黑色发尾和细白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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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忘了聊天，节奏被打乱，灵魂也有些出窍，懵懂间竟将一次性穿孔针直接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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