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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对南乙说些什么,可言语在这时候又是那么的无力,那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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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觉得你的眼睛很漂亮,它不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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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南乙打断了他,“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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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为自己的继续表达而诧异,就像撕开伤口后,意外发现这竟然存在一种快感,有些上瘾,愈探愈深,干脆撕得更彻底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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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一直有人有意无意地拿这种特殊的瞳色开玩笑,或者说嘲笑。”南乙说得冷静,语速不疾不徐,仿佛与他无关,“你知道,一个人要想活得平和、安全,最好的状态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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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