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节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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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飞快用袖子擦干净脸，一颗心扑通扑通，越跳越凶。他抓住南乙的手，吸了吸鼻子，吐出堵在喉咙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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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就是……幽灵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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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说话竟然在抖。秦一隅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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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想重新问一遍，可南乙已经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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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爱逃避的他直愣愣地盯住他，眼里的情绪好复杂，一本写了好多好多年的书，秦一隅根本读不完，也读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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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没打算告诉你，我不知道你记得我……”南乙的嘴唇轻轻动着，“但那天你说，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存在，你想要回这件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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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你。”南乙看上去思绪混乱，声音很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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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上秦一隅知道，他想还的是校服外套，道歉是因为一直以来的隐瞒，可这六个字连在一起念出来，莫名就让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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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下意识抓住了南乙的手臂，不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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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些，你……所以你一直都记着我，从我们上学的时候，到后来，我出道，退队，消失不见，你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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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喜欢？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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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还没选好合适的词填进去，南乙已经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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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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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地重复：“我一直一直一直……跟着你，找你，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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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忽然间笑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犬牙完全露出来，梨涡也长久地萦绕在勾着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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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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