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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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项圈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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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秦一隅笑了, “听不懂啊，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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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却狠狠掐了他的下巴，冷着一张面孔道：“不允许反问, 回答我, 是, 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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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心里虽疑惑，暂时还没想清楚他是怎么就被发现了的, 但仍勾着嘴角，挑了挑眉，大方承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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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故意挑衅：“我不仅仅查了, 而且自认为已经查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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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的表情似乎更冷了：“你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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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实不是秦一隅想象中坦白的场面, 但每次和南乙之间的坦白都和他的想象差以千里, 他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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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也非常清楚, 南乙现在看起来冷静，但其实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是按下不表，给他留有控制的余地, 还是干脆推一把，让他彻底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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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南乙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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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最终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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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参加这个比赛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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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终观察着南乙的表情：“我还知道，你想为你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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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南乙忽然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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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隅却不想让他再这样一个人承受, 于是他问：“我说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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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乙没出声，垂着眼, 忽然低低地笑了。在并不明亮的视野里，他头发和衣服都乌黑, 衬得脸孔、脖颈和锁骨都很苍白, 唯一的处在黑白之外的眼睛, 此刻也被睫毛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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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屈起一条腿, 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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