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我不隐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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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温雯低头，只是牵起小九的手，捏着她两三根细细的手指放在手心，揉了揉，握了握，她一向喜欢这样握着小九，从小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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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半晌后，小九主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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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怎么还这么凉啊？”温雯却突然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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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低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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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雯又说：“从小就这样，手就特别容易凉，夏天也凉，我还带你去看过医生记得吗，中医说你体寒什么的，吃了不少药，也没好，给我气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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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九琪愣怔着，不可避免地想起许多片段，随着时光向前追溯，一寸一寸，然后听见温雯提起最初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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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天冻坏了吧。”温雯念叨，声音很小，“那河边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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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小九失神，温雯突然攥着她的冰凉手指，用力拉了一下，再抬头，一双疲倦的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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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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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九琪回望她，不知为何，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极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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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是一个好妈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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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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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好妈妈对吗？”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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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犹豫一下，眼神晃了晃：“妈，你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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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觉得……”温雯红着眼睛，半天才说，“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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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九琪身上还穿着回来时的羽绒服，里面一层是毛衣，毛衣里面是孙锡的 t 恤，也不知是不是他身上那独特的味道顺着体温传来上，小九轻轻吸了吸鼻子，恍惚想起刚才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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