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谁都能伤害你,就永远活在恐惧和焦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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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十几年,她从来没有停过练武,也从来没有停过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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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带着第一道霞光涌向岸边,杭攸宁收势,翻身一跃,如同黄鸟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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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她仍然是病殃殃的,但是干了许多活,把积攒的衣服都洗了,和妈妈把窗户重新封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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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就强撑着,守在柜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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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野没有任何消息,这个人就像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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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顾阿福,偶尔能见他从门口匆匆地走过,穿上工装,他看上去和任何一个普通的男青年一样,怪不得她之前没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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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了黄桃罐头,吃了胡奶奶送来的酒酿圆子,吃了小囡们为她摘得一篮子莲蓬,可是病是一丁点没有见好,每到夜里,就烧得更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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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张淑芬商量,能不能住在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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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不同意,外间离小卖部更近,夜里有人买东西,她也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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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说:“可是里间太闷了,又要爬上铺,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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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丢衣服之后,张淑芬把里间的的窗户又封了一遍,江南的夏日,里屋是一丁点气都不透,简直是个蒸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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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反而有小卖部大门透的一点缝隙,有夜风进来,凉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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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淑芬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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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攸宁把小卖部的货物点好,然后点上一盘蚊香,用自行车锁虚虚的挂住门,确保缝隙可以进来一些凉风,才安然的躺在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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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渐渐无声,静得甚至听见灯泡里钨丝的响声,路灯闪了闪,最终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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