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像爹爹这样超然物外,箪食瓢饮不改其乐的人世上又有几个呢?更何况就算是爹爹,也得吃饭穿衣。
可爹爹错了吗?自然也没有。
小时雨满脑子乱线,说不好谁对谁错,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面,说嘴甜的话,“爹爹医者仁心,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救人有什么不好的,最要紧的是救了我,还养我到这么大。”
孔覆一阵轻笑,低头吻住她,亲得激烈霸道,“是啊,要是不当滥好人,都捡不到我的乖宝贝,上哪儿找这么好操的小骚屄?”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滥好人呀,时雨伸着小舌头到他唇间亲亲舔舔,坏心眼地挑逗,手往下去摸他的下体。
“坏丫头,现在才想被操穴了?”孔覆翻身下床,朝时雨挺着垂在胯间肉茎发骚,“过来,爹爹喂乖雨儿吃鸡巴。”
时雨羞赧无比,红着脸颊恼羞成怒,抱住他劲瘦的腰腹,亮出小犬齿作势在他腰间漂亮的肌线上啃来咬去。
到最后还是听话捧起他半硬不软,却依旧分量可观的欲根,慢慢吞吞启唇含住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