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烨，并不转头，慢慢把烟蛮横地喷到了张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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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很薰眼睛，张烨的眼睛将闭不闭，眼角分泌了些水汽，最终还是没有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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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认出来的？”钟远航有些痛快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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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烨没有说话，想从口袋里掏烟，却只掏出了一个空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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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航从自己的烟盒里抽了只烟，递给了张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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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张烨说的很小声，接过烟，含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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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个绿色打火机似乎已经油尽灯枯，任凭张烨怎么按，都按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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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航的耐心到了极限，他从张烨的手上夺过那个打火机，几乎是摔进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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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张烨一眼，一把扯过张烨夹克的衣领，用自己的烟头对上了张烨嘴上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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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烨木木的，任钟远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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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姿势应该是很暧昧的，但张烨的狼狈将暧昧打破，他就像一个犯人，被钟远航提着领子，等待带上手铐接受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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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点不着，钟远航看着张烨近在咫尺的脸，恶狠狠地命令，“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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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烨开始吸气，烟终于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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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航放开张烨的衣领，顺带推了他的肩膀一把，张烨往后踉跄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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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航深呼吸，把失控的情绪强行压下来，“我问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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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烨摸了摸刚才被推的地方，“刚刚，你把口罩拉下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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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航盯着张烨闪烁躲避的眼睛，企图看清他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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