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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作战服后背被伽马射线灼出科赫雪花的分形伤痕,却露出三年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冷笑:"原来你们怕这个..."
盛瑶的耳膜还在轰鸣,突然感觉邬凌染血的手指在她掌心画出半个非欧几何弧。
那些沿着伤口渗出的血珠,在闸门坍缩的量子辉光里,正折射出与敌人防护服领口标记完全镜像的混沌参数。
爆炸余波在通风管道内形成环状气旋,邬凌的后背重重撞在冷却管道弯折处。
盛瑶的指甲几乎嵌入他渗血的小臂,战术手电筒滚落时照亮了敌人防护服领口——那个暗红色红外标记正随着黏液共振频率减弱。
"共振节点在咽喉位置!"邬凌突然翻身将盛瑶压在身下,染血的战术平板在管壁划出刺目火星。
十二道切割光束擦着他们头顶掠过时,他精准扯下敌人腰间形似老式火车汽笛的量子***。
盛瑶突然明白过来。
她掏出三天前军事演习时藏在发髻里的微型磁暴线圈——那枚被伪装成珍珠发饰的装置,此刻正发出与西伯利亚铁路经纬度相同的低频振动。
"三、二——"邬凌的倒数声淹没在量子***的蜂鸣中。
当第十三个共振波峰抵达临界点,他将磁暴线圈狠狠砸进黏液构筑的十二面体结构。
祖母绿电弧突然反向流窜,敌人领口的红外标记像接触不良的灯泡般疯狂闪烁。
某个戴着熊皮护额的敌人突然发出非人的嘶吼,他的防护服脖颈处迸出冰蓝色的冷凝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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