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制唇膏,暗红色膏体在触碰到芯片瞬间汽化成密码雾。
控制室内十七块屏幕同时闪烁起1945年的日期代码,某个形似V2火箭的全息投影正在他们头顶组装成型。
"不是核武器。"邬凌的瞳孔倒映着投影内部不断增殖的菌丝状结构,"是意识病毒——二战期间未完成的神经脉冲武器。"他的军靴重重踩碎正在渗出荧光粉末的地砖,裂缝中暴露的神经纤维导管立刻枯萎成灰烬。
盛瑶突然扯开领口,被纳粹鹰徽割断的项链坠子滚落掌心。
微型相机的残存芯片在量子辐射下竟开始自动播放音频——是三天前在军事博物馆听到的,某位老将军谈及冷战机密项目时突然中断的录音。
"东北角通风口!"两人异口同声。
邬凌的钩锁钉入天花板时,盛瑶已经用口红在战术平板画出完整的能量回路图。
当最后一根神经脉冲导管被电磁匕首切断时,城堡外突然传来沙海沸腾般的轰鸣,二十七个年代的武器残骸如同被磁铁吸引的铁屑,在沙漠上空聚合成巨大的金属风暴。
地下室入口是在撤退时偶然暴露的。
邬凌为躲避坍塌的廊柱撞碎西侧墙壁,裂缝中涌出的却不是黄沙,而是带着冷藏室寒雾的腐木气息。
盛瑶的夜视镜片蒙上白霜,战术手电照亮的瞬间,某种类似人类牙床的机械结构正咬合着缩回地底。
"别碰扶手上的黏液。"邬凌用电磁匕首挑起正在蠕动的一团菌丝,"是生物纳米机的休眠体。"他的伤口渗出的蓝黑色血液突然在绷带表面凝结成晶簇,与楼梯扶手的金属花纹产生微弱的电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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