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踹开第七道锈蚀的保险门时,盛瑶的呼吸骤然停滞。
整面墙的玻璃培养舱里悬浮着历代军事领袖的克隆体,某具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右手还握着1937年的报纸。
邬凌的军牌突然发出高频震颤,与房间中央石台上那本青铜封面的日记本产生共鸣。
日记本在触碰瞬间自动翻页,泛黄的纸张上浮现出会流动的墨迹。
盛瑶认出其中几段文字竟与邬凌上周在智库会议上的发言完全吻合,而最后那页空白纸张正在吞噬手电筒的光线,浮现出用1945年原子墨水书写的警告。
邬凌突然按住盛瑶想要拍照的手:"这些文字会在三十秒后自毁。"他的瞳孔倒映着正在汽化的墨迹,那些关于意识武器三期试验的记载已化作青烟钻入通风管道。
当最后一缕烟雾消散时,石台内部传来精密钟表上链的声响。
他们带着冰凉的战栗退到走廊,身后传来培养舱集体破裂的脆响。
盛瑶摸到藏在袖口的微型存储器——那是触碰日记本时邬凌悄悄塞给她的,表面还沾着他伤口结晶的蓝黑色碎屑。
沙漠的月光透过城堡残破的穹顶斜照进来,在邬凌的侧脸投下青铜面具般的阴影。
他正用沾着荧光粉末的食指在军牌表面快速敲击,那些比摩斯密码更古老的代码,此刻正在将存储器里的数据加密成只有盛瑶项链坠子能解析的频段。
当救援直升机的探照灯刺破云层时,盛瑶突然攥紧那枚发烫的存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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