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液态环境中留下的同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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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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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心脏可能不是被动器官,而是主动输出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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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疾不徐,像在讲某个与己无关的观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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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调整身体讯号本身,是不是可以逼大脑跟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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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序会想做的,就是翻转这个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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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知道——如果改造身体、操控心跳节律、强化感知频率,是不是可以让身体反过来操控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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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身体先动,大脑再合理化——那还是自主吗?还是你只是在事后解释『你已经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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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你身上做的,就是这件事。他们没装机械、也没换基因,而是干预了你的心跳频率,让它成为主导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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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顿了一下,像是在确认凌昀晏的呼吸还是否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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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是不是常常一拳挥出去,才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动手?情绪来了,杀意先动,等你回过神,场面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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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人未动,说出来的话却好像步步向他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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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那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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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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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是——被调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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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动了,再由大脑替你找理由。你以为你选择了,其实只是……被通知了行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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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序会的目标,不是支配,而是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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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身体先行、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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