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你不是你,你还是你

后补的回路能否成立，以及，它会造成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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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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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决策位置，已经被移到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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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没出声，他的拳微微收紧，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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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继续说：「我们一直以为人序会的改造体是为了造出更强的『新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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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身上的实验不是强化，而是另一类——观察反转运作的个体，会逐步演化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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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内部失联的人员带出来的，最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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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只是要这样，为什么要杀我全家？」凌昀晏现在脑袋很混乱，没办法一口气消化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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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只是单纯要研究他，那为什么要杀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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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运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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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本只是单纯行为观察对象，透过环境与压力，模拟人类的极限行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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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来被另一组研究人员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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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批人直接对心场干预模块感兴趣，把你拉进了『非经典路线』的核心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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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他们原本就是要测试你那样的环境下，人生会发生什么改变、做出什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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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跟你父母挡了他们的利益，威胁要揭发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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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一语不发，视线垂落，拼命理清被硬塞进脑袋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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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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