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你不是你,你还是你

sp;「那我……最终会变得跟杀戮赛那些『怪物』一样，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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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他们跟你不一样，他们是『真的改造』过身体，而你……只是『加入干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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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输入逻辑被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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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选择权，只是顺序，被调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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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住语气，目光落在凌昀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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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心脏还跳，它就还在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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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夺回主权，就看你能不能意识到——你现在的反应，到底是你的，还是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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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静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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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像被从脊椎处抽走了力气，整个人一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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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想……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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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留在花落、留在伊轻轻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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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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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一字一句挤出：「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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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仗，要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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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靠近她，不会害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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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才能保有原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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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让自己，变成值得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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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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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愉悦的笑，而是一种全盘掌握者才会有的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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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一件来。关于『改造』的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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