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无止尽的恶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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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残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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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背对着林歆如，想透过镜子看看，可是她没有想到，林歆如同样能透过镜子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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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林歆如猛地回头，与杨筱宁她视线撞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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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瞳孔一震，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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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歆如双目猩红，和「听说」一样呲牙咧嘴，两者近乎融合，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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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一下狂笑，一下哭泣，一下愤怒，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被困住走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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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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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很害怕，非常害怕，她推开林歆如，快如从洗头台底下拿出水桶并装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水，然后泼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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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装的不多，林歆如感受到湿意后，便渐渐平息，水顺着她的发尾啪噠啪噠滴落，「听说」再次刮起强风，水桶被吹起，重重击向镜子使其应声破裂成蜘蛛网状，杨筱宁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歆如又跑走了，只留下满目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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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一刻都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她用最快的速度离开，打开手机才发现刚刚竟然只过了五分鐘，而那五分鐘手机也接收不到任何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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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校园格外静謐，就算是风吹草动都能算是一种噪音，走廊没有师生走动，这种时候就会很想念夏日的蝉鸣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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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筱宁浑浑噩噩的回到教室，她离开的不久，所以谢加柔并未察觉到她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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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弯曲臂膀趴下睡觉，只愿在梦里能寻求一丝慰藉，就算醒来后又得面对，那也是二十分鐘后的事了，最少在这二十分鐘里，她什么都不想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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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里被各种浅浅的呼吸声佔据，偶尔会有纸张摩擦的翻书声，有的人不习惯这种寧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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