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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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讶然：“你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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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想起几日前同他上山时的一幕，她岔开话：“这小镇不如青州这样的大城，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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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淡然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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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腿脚不便，我九岁前不发病时也还可以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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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仆从们何至于如此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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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好奇又不敢问，姬月恒主动道：“我四岁才中毒，因当时年幼，许多解毒的方子都不宜施用，只能以稳住毒性为准，每隔半月就会毒发。到了九岁后，母亲换了个解毒的法子，将毒从心口逼直腿脚处，这才不利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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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犹记得在泠州游园时听过关于此事的只言片语，但这些是姬月恒的私事，她不会问，便只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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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一处巷子，二人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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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看着左右两处几乎一模一样的巷子，有些犯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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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一番，她指向右边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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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吧，这边没有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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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倏然抬头，定定地看着她，沉静的眸光遽然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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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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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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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身形凝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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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初来洛川，怎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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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刮过巷口，吹得她思绪骤然乱掉，姬月恒的话一问出口，她眼前竟浮现一条狗从左边窄巷扑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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