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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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松说你可能撑不住时，我心里空荡荡的，从没有过那样的感觉，从来没有……我才后知后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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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比我想像中的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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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地上躺下来，和他面对着面，把自己蜷成一小团，缩入他的怀中，两人如一对玉佩，亲昵嵌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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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克制地搂住她：“可我的偏执、病态与生俱来，病只是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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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令雪又往他怀里缩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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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我来说，一个天生就完美无缺的真君子，远不如一个愿意为了我克制本性、装作好人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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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你本就不是十恶不赦之人，也不会有哪家公子比你更让我心动，和你在一起，多半时候我都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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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往他怀里缩去，像只小鸡崽缩在母鸡的羽翼之下：“从六岁，到十七岁，再到如今十八岁。从来没有别人会像你与我有这么深的纠葛，也没有别人会像你让我只看上一眼就怦然心动，想吃掉你。除去爹娘和家人，更没有哪个公子，会在我解毒难受的时候彻夜陪着我，会为了我压抑他的本性里的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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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明明不喜经商，却因以为我喜欢擅于经商的公子而从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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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她把自己说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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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和他有这么多剪不断的纠葛，不只是猫捉老鼠的试探，也不只是在蛊牵引之下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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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有人比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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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紧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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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哥哥，我真的喜欢你，从前喜欢，现在也喜欢，以后也是。你好好的好不好？我们会有很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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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月恒目光猛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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