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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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浊!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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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怀浊脑袋搁在染玉肩上，眼中没有了之前的愤恨与凶恶，而是回到了最初的起点，带着少年的轻松，眼眶湿润，轻笑道：师尊，倘若我现在还是不肯承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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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玉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像从前那般摸了摸离怀浊的头，没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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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跟那日恩怨台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虽然性质相似，但现在才是他真正意义上亲手杀死自己曾经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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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怀浊迟迟没有等到回答，刚才心脏被捅穿的那一瞬间都没有现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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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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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放过师尊，也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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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怀浊闭眼前，在染玉耳边轻声地说了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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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如果你还是不信任我，为什么不再去问问那天的那个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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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在染玉心中激起了巨大的水花，他一直说叶怀浊倔强，他又何尝不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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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偏执地相信自己认定的答案，别人怎么辩解都没用，可万一他错了呢?他从一开始就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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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身上骤然增加的重量，染玉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化出一口冰棺，横抱起离怀浊小心翼翼地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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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的信仰开始动摇，在找到对错之前，他不允许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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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玉带着他回到鬼都的水榭，却看见这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明显就是有人经常过来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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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恩怨台一事过后，他就再也没来过水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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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打扫的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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