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梧州本家他们家声名也很大,影响广泛。又有早几十年前,他们家中一些出过洋的人在家中渐渐掌有实权日久后,就先部分强施新学,家中子弟又多由此成才,身名尤响,家族就愈发的兴盛起来,反又促进他家新学之道又更进了一步。现在看来他们竟是走在了绝大多数人的前面,你看现在的新学,多是他们当初弄剩下的。邻里常说我们开化,谁知道我们也不过是亦步亦趋罢了,况且现在家中还有多少人还在私塾里打转,转不过弯来呢。子弟基本都在他那里,四叔言语中总还时不时的不满新学,这这那那的也都有些不顺眼,只碍于父亲尚在,他也只是不好和我这晚辈计较罢了。”说完苦笑。
亨玉氏的关注点显然偏了,有点茫然的望向丈夫,问道:“葛家出过神仙?哪位啊?”
“葛洪,那是晋东时候的事了,据说是得道成仙了的。只是不晓得是他家附会,还是真有其人其事,这也无从分辨,只是他家祭祖之时,是有这一位在的。葛自澹葛兄他们德安府这一支,却也是葛氏的正宗嫡传,只是在他爷爷那辈不知什么原因,自家离了族宅,后来远至我们河州德安府来安下了家。到现时虽说也是过去约莫四、五十余载,却也人口不丰,最早又和本家断了来往,到他父亲后来,才慢慢好些,两边走动才渐渐日多。到他这里估计又有什么嫌隙,近些年来竟是只愿留在山内,却也不肯下山返家来。”
“原来还有这一茬。他家虽说本家尚远,祖辈不在了,但父辈都尚健在,这些年住的恁近却也不愿回来看顾,也不知他咋想的,这心也忒狠了些吧。”亨玉氏说着,心里不由一紧,也有些担心怕教坏了儿子。
亨书勤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那像你说的那样,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说着不由叹了口气。“我们知己,对他少时之事自是晓得。他母亲在他三岁时就殁了,父亲后来续了弦,继母又有了自己的子女,对他日常多是冷淡的很,父亲又不大理事。渐至长大,他自是成器,继母防备之心日盛,尤是难容。加之他的几个弟弟也算争气,对家里又多有助益,父母脸面有光,有继母从中撺掇,他父亲对他就更是不甚在意了,他自是亦有些心灰。京师学校还未毕业,他就去了外面,据说是游历了些时候,具体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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