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晓得,后来听说他家里给了他一笔钱如何如何的,之后就不太清楚了。再更往后就是我们当初完婚,竟是他出国之时,再往常就只是书信来往了,邮路又多有不畅,来信也往往只是讲些见闻什么的。归国之后,联络断断续续的,只是知道这些年他又去了些地方,却是近些年他这一隐居下来,更是有意的闭塞了消息,我竟不得知。我也是在昱州南日府的京师同窗田荣宝师兄往游太白峰时偶遇葛兄,在其来信之后才得以知晓此事。再后来的事情你自是晓得了,去信问候以后,我这抛下家中这些事,匆忙上山。上山前也只是和你粗略提了提,没有深入说起,只因也是不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意愿又如何,家中是否约定不得外传这些,幸得是你理解支持我,这事又成了。”
“我信老爷的。老爷既然信他,我自也是信的,只是心下有些疑惑,不过刚才听得你这样说过,自然也消解了不少。孩儿们现在都在新学呢,只是同授新学,葛家又能有多少不同呢?”
“这就是我刚刚想说没提到的,多数的新学就学了皮毛,形似而神不似,只是当初为了迎合上面的意思,做了个样子,思想观念没有变,就这样阻力还这么大。办了这么久,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有现在的局面,眼见着说不得什么时候又退回去了。”
“没有思想观念的更新,新学的精髓就是掌握个皮毛,可能也是我不得其法吧。只就是这些皮毛就有偌大的用处,所以我也要求孩子们去新学。这回能找到真正的新学,我自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更何况我和他当初还有情分在的,我对他也是尊重的很。”停了一下,又想想说到:“梧州利川的葛峰,我当初和你提过吧?”
“说过的,怎么了?日常也听一些相熟的妇道人家说起过,说这人在年轻辈里算是顶了不起的一位了。”
“他和葛兄是梧州本家,谱系很近的一大家子,说是子侄一辈中人,也是葛兄早些年带出的学生,只是还没出师就给……也算是离了师门吧。听说另外还有一位学生,就不晓得是谁,他只是不肯说。”
“啊?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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