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紫黑色迷魂盐遇到荧光黏液,竟在潮水中化出数百个透明人影——正是这些年被灭口的盐工与海民。
盐山下的啜泣声逐渐连成一片。
老盐工颤抖着捧起沾血的盐粒,在月光下拼出镇海将军的姓氏。
海风卷着潮湿的咸腥味掠过码头,那些尚未完全消散的透明人影突然集体转向黎殇,躬身行了个古老的渔民礼。
当第一滴雨砸在青铜剑上时,黎殇听见镇海鼎的嗡鸣声中混入了陌生的铃铛响动。
汪彻正在用龟甲拓印宗祠地图的手突然顿住,两人对视时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虑——侯府密室里的血手印,似乎比二十年前的海防图失踪案还要早上十年......
咸涩的雨点砸在青铜剑上,蒸腾起细小的青烟。
黎殇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剑锋微颤——那些透明人影躬身行礼的瞬间,他分明看到最前排的老妇人脖颈处有块蝶形胎记,与三年前救他出火海的哑婆婆如出一辙。
"这迷魂盐里当真锁着魂灵?"汪彻的龟甲还在滴落荧光黏液,他压低声音时,喉结处的鲛人纹身泛着不自然的蓝,"镇海鼎的共鸣怕是惊动了海底的......"
话音被突如其来的跪拜声打断。
那个认出儿子血书的斗笠老汉以额触地,身后乌泱泱跪倒一片。
老盐工捧着的血盐粒被雨水冲散,却在礁石缝里凝成个清晰的"黎"字。
"造孽啊!"人群里突然爆出哭嚎。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