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将头撇过去,绝不看他一眼。
成祖眉头皱得更深,站起身:“你还生气了?”
成宗自从回到新市后,闹脾气的次数其实屈指可数,加上交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病情直线好转。成祖过去,他身子就换个方向,成祖干脆站在床尾,抱手盯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眼瞅着成祖变成扑克脸,成宗妥协,嘟囔:“她人好,会给这里的人带很多吃的喝的,还有好玩的。有一回还带我和大哥出去玩了。”
成祖打断,问一旁的护士:“出去?什么时候的事?”
“哦,端午...月末,那天是另外两个陪护同行的,我给你把人喊来。”女护士说。
成祖认真严肃地看他:“我说没说过,回来之后,我们怎么约定的?”
美国说是疗养院,更像是精神病院。非常封闭,而且医护一体,管理方式异常严格,甚至是军事化流程维护。那时他想见成宗一面,都得拿捏好时间。
他曾试图将人从里面接出来自己照顾,但他们也担心还是学生的成祖不能胜任父母这个角色。他怎么不清楚,困住成宗,相当于困住他。
只有他身份转变,才从叁请四求变成叁令五申。
而兄弟俩的关系也日益亲密起来。
借马丁的手早早脱离美国,一回到新市,成宗都变得乐观开朗了。
他还是对成宗不厌其烦地教导:不许不打招呼乱跑不许跟陌生人离开不能收陌生人的东西不可以不听医生护士的话...
太多了...
但是他玩的有点忘乎所以了。
成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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