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非常生气,成宗低着头,苦哈哈的脸拉得老长,小心翼翼踱步到他跟前,拽了拽他腰间衣服,像犯错的孩子:“对不起。”
成祖没说话。
成宗最基本的喜怒哀乐,好坏都可以分辨,他的智力算是这所理疗院中最聪明的一位。而且也多亏那边军事化的管理,他逻辑还算有几分条理,更多的时候爱钻死脑筋。
他学着护士姐姐哄人的调子,声音一板一眼:“是我不对,我以后都不会乱跑了。”
成宗小声地保证。
成祖知道有一必有二,他们的保证约等于无效,看在他态度良好的份上哼道:“下不为例。”
成宗下巴一抬,眉毛一扬,笑得开心,捧着玩偶跳来跳去,一个没注意磕到桌角,他委屈地弯下腰去摸屁股。
成祖几分无奈几分苦口婆心,再次强调:“她姓穆,和上次那个妹妹是母女,不过...总之她是你大哥的亲人。而你和我都姓成,我们才是亲人,明白吗?”
成宗脸巴皱一起,难以理解:“可是大哥姓白呀?”
成祖:“......”
按照成宗对任何事物都抱着新奇和试探的心态,假使给他重新捋一遍道德与伦理课程,得讲半宿。成祖光想着太阳穴和心脏突突地跳,他要是猝死了,更没人照顾他了,便说:“啧,你管他姓什么,你记着我们的姓氏就行。”
成宗似懂非懂,他搞不清楚叔叔侄儿妯娌亲戚乱七八糟的,他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弟弟,他老实地捣捣头。
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成祖才有空拿起他的涂鸦画作想瞧一瞧,才掀开一页,这时,陪护过来说话。
他往会客室里小沙发大马金刀一坐,盛气逼人,颇有问话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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