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跨院方向传来第二声瓷器碎裂时,我腕间玉镯竟烫出个北斗七星的烙印。
周侍卫突然反手扣住我手腕,指尖按在跳动的命门穴:"少夫人可知,上月有三个丫鬟想进藏书楼,如今都在城郊乱葬岗。"
"那周侍卫可知,"我拔下步摇抵住他喉结,"你今晨换岗时靴底沾的紫阳花粉,正落在林侧妃小厨房的蜜饯罐沿?"
月光将他额角冷汗照得发亮。
前世他便是因着这花粉露了行迹,被林侧妃活生生剔去脚筋。
我甩开他的手,鎏金步摇的珍珠突然滚落,顺着地砖缝隙直往东厢房滚去。
"拦住她!"七八个粗使婆子从回廊暗处涌出,为首的陈嬷嬷举着灯笼,火光将她们扭曲的影子投在粉墙上,像极了龟甲上那个诅咒符文的变体。
我解下腰间禁步砸向灯笼,琉璃珠子在青砖上迸裂的脆响里,婆子们突然僵在原地——她们绣鞋帮上沾着的银粉,正与青砖缝里的如出一辙。
"各位妈妈昨夜子时,可曾去过祠堂偏殿?"我踩住滚到脚边的珍珠,耳畔响起前世陶轩挥剑斩断我发簪时,珠玉坠地的声响。
婆子们面面相觑,陈嬷嬷的灯笼"啪"地烧着了袖口。
我趁机撞开东厢房的雕花门,扑面而来的沉水香里混着西域龙血竭的腥气。
妆奁匣第三层夹板下,半截染血的祈福经卷正微微发烫。
"少夫人莫要自误!"陈嬷嬷带着哭腔的喊叫在身后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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