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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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口热水，才继续道：“没人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反正进去的审讯员，问不出三句，必然跟见鬼一样，面部表情扭曲，浑身痉挛抽搐，口吐白沫，小便失禁……我们再派人进去把审讯员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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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进去的审讯员，每一个都全副武装到牙齿，防毒面具防护服封闭式手套，仿佛那女孩周围的空气都有剧毒。结果，照例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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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监控里的画面，那女孩一直低垂脑袋坐在那里，长发披散遮住面容，一动未动。看上去，她似乎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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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周秦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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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源说：“她跑了，跑出总部基地，一个人钻荒漠里。我们的人看见她，但是不敢上前。”那几位审讯员惨状还历历在目，没有人敢靠近这名危险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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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深吸口气：“怪事。”特勤处见过的怪事也不少了，真如曹源所说，这事能排上调查组怪事榜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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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处让你赶紧回来。”曹源说。姜处，姜洛，特勤处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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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周秦道：“这女孩照片资料发我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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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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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挂断电话：“严哥，我又得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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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衍拍他肩膀：“忙你的，下回咱们哥俩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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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周秦笑嘻嘻道别，“替我跟嫂子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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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衍虚虚踹他小腿：“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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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秦摆手，买机票回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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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勤处总部在漠城，荒漠里修建了一座庞大地下建筑，深三层占地百亩，一年到头，人烟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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