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的继续给温特斯喂。
喂过东西之后,温特斯又被放回了原位,保持着躺姿。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去。
又是一闭眼,一睁眼。还是没有任何记忆,没有时间的概念,连梦也没有。
但是再一次醒来时,温特斯感觉自己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虽然疼痛仍然没有消失,但已经不至于像刚才那样痛到让人想满地打滚,变得可以忍受。
没错,对于温特斯而言上一次醒来就是“刚才”。他完全没有时间流逝的实感,只觉得一闭眼一睁眼就又恢复了意识。
这次,温特斯的眼睛终于能够聚焦了。他仔细辨认着自己身处的环境:天花板很近很近,感觉伸手就能摸到,材质似乎是……木板??
他的四肢也能活动了,连忙把手探出床摸了摸,身边就是墙,材质似乎也是……木板??
温特斯再也躺不住了,腰腹一用力便坐起了身子,他努力分辨着周围的环境:逼仄阴暗的木制房间、很多绳索,整个房间正在有规律地摆动……自己好像在船舱里?
什么?我在船上??温特斯大吃一惊。
“哎?!你醒了?”洪钟一样的声音在温特斯耳边传来,大嗓门震得温特斯耳朵嗡嗡响:“去报告少将!有人醒了!”
一听到这个标志性的大嗓门,温特斯只用耳朵也能认出是谁。不用扩音术,说话声音也能这么大的只有温特斯在骑兵科的同乡安德烈亚·切里尼,平时大家都称呼他为安德烈。
温特斯自己的性格并不算好,所以他的朋友性格都很包容。而安德烈的性格则完全是和温特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两人都是典型暴烈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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