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内塔人。相似的性格往往相斥,所以二人虽然是海蓝共和国同乡,但平时并不算太亲近。
不过对于刚从深度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温特斯而言,安德烈的大嗓门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心。
温特斯打量着周围,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好几个昏迷的同学,自己身下的也不是床,只不过是垫了点东西的船板。他急切地想了解自己所处的环境:“我是在船上吗?”
“是,是在船上。”安德烈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我怎么会在船上?”温特斯依然很疑惑。
“被抬上来的啊。你们都昏倒了,怎么也弄不醒,大家把你们抬到船上的。”安德烈对这个问题的理解角度有些清奇。
“我是问我……我们现在坐船要去做什么?”温特斯无奈用没有歧义的问法又问了一遍。
“坐船回家,回维内塔(海蓝)。”
“不是应该走陆路回去吗?”温特斯更糊涂了。
“说是今年路上不好走,所以派了艘船来接我们。”向温特斯解释了现在身处的环境过后,安德烈问了个奇怪的问题:“你还记得你干了什么吗?”
“什么我干了什么?”温特斯感觉这个问题很莫名。
安德烈又试探性地问了一遍:“你真忘了?”
“你要我想起来什么呀?”温特斯现在一头雾水,他努力挣扎着想站起来,安德烈赶紧伸手扶着温特斯。
“你们把圭土城给烧啦!烧啦!你不记得啦?”安德烈的话语就像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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