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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庸回答:“就是像龙山人这样用烧祭啊,烧一些祭祀的动物,甚至烧山。”
祭祀还在进行,火红的熔岩在西摩拉姆的脚下汹涌流过,犹如流动的血脉,奔腾不息。龙山人则跟随着辛让,踏着炽热的大地,翩翩起舞。他们的舞姿原始而热烈,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对大自然的敬畏与崇拜。
曲木戈武看着眼前的场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心想,这不就是我们彝族人崇拜火神的老祖先吗?因为历史上,彝族人家,几代人都生活在一起,每家都有常年不灭的火塘,火在他们的生活中占据着至关重要的地位。女人出嫁时要在家中火塘上迈过,寓意着开启新的生活;婴儿出生也要由长辈抱着从火塘上过,象征着生命的洗礼;火葬更是他们对死者最高的葬礼,寄托着对逝者的尊重与怀念。
眼看仪式进行完毕,包天喜神情庄重地下令封窑、点火。煅烧陶瓷的工作正式拉开帷幕。先是至关重要的定型烧,这一烧就是漫长的七天。由于所烧陶片型制较大,现代人根本没有任何经验,还需龙山人的悉心帮助。
为了使烧制成功的合格内胆更加坚固、耐高温,在包天喜的带领下,大家在陶胆定型烧后,又在外面涂上了一层更加精细的高瓷土。但要让这层瓷土完美成片,就必须提高温度。
“快,炸药就位!“包天喜的声音在白垩纪炽热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紧迫。
二师兄郭振虎和猴子孟阳带着足够分量炸药,来到时先勘测好的岩浆出口,准备炸开火山口引入岩浆。懂得技术的孟阳抱着炸药包,稳步走向预定位置。他的眼神坚定,尽管周围是远古时代陌生而危险的景象,火山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翼龙尖锐的鸣叫划破长空。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隆”巨响,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龙山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纷纷蹲在了地上,就连西摩拉姆也被吓得不轻,要不是辛让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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