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才抬头:“公主。”
一人走了,一人来到眼前,也有些无措,轻轻地问他身体如何,齐国上计解决否。
贺子朝对答。不知是提到齐上计,还是俯身太久,他又不稳了。一次趔趄,两人扶在一起。贺子朝退开,直视文鸢公主的脸——西北部远去,痕迹被封存,臧文鸢本来获准离开,不知为什么留下,不过,也有五年了……
“公主今天有事?那么子朝明天谒阙。”
“没事。”
两人吞吞吐吐。
一人走不远,一边看水,一边听,终于说:“子朝。”见文鸢要走:“你也。”
于是三人同行,身上都是池畔的春花。
今天子朝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收了齐王礼物?走前的一人突然非难,隐隐有笑。
贺子朝面色绯红:“身体虚弱,见笑了。不过,齐王谩计,我也犯错,但我二人绝不共罪。陛下百官监察出身,心中自有分别。”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请责,请禁宅邸,请收印,请罚斛……
听者津津有味:“改天吧。子朝觉得少府卿如何?”
少府郤梅检举有功。来的路上,贺子朝还遇见他与属官领赏,当下衷心地说:“人如其名,百官之中,像一支梅,”想了一下,又补充,“世家子,出身也好。”
郤梅其父,就是上一任少府。少府主私,郤梅从小充足,有过一段傲气的生活;直到一次运送,他将文鸢公主并乔装的义阳王子送入楚国,国朝从此乱,而他在乱中成长;后梁换天时,其父自杀,而他更深沉了,孝后散尽财富,捐为道路,故人见他都认不出,纷纷赞叹:“以郎君为是。”
少府印转入他手时,他正岁二十五,与许多大人物崭露头角的年纪相合,人称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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